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英国伦敦华埠街坊会会长――丘添

2002年4月10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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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的名字叫丘添,1933年出生于香港新界沙田,是新界原居民,持有永久香港身份证及回乡证。现在还持有香港特区护照。当时新界居民几乎全部都是务农维生的,生活清贫而朴素。自幼勤奋好学,如遇有疑难时则虚心求教,务求得到答案才满意。这种良好习惯使我从实际社会中获得谋生技巧、丰富经验和广阔知识。
    
    我虽然生长于农村,但自幼便有着向外发展的志向。日本侵占香港期间,无论城市和乡村生活都非常困苦,饿死的人到处可见。几经艰苦才渡过3年零8个月的悲惨日子,劫后余生,算是万幸。和平后继续读书,读完高中,出来社会工作,晚上还要上夜校。我在农村长大,眼见少年失学情况非常了解和同情。十年树木,百年树人,教育是国家强盛的根本,随着改革开放,我有机会经常组织英国华人团体回国观光考察。当我了解中国的贫困地区还有相当多的少年儿童失学,我非常痛心,因此,我希望能在教育方面尽一点微薄之力、于是在扬州酒甸镇创建一所“春娇幼稚园”,还在四川省仪陇县、庆安县、酉阳县各建一间小学。又在重庆市,铜梁县围龙镇设立丘添中学及春娇小学。在陕西省西安彬县水乡菜子村,及在北部山区贫困县—一清涧县,各建一间“丘添希望小学”,我亦曾多次资助“希望工程”。在重庆,又支持50名失学儿童就学,全部的6年教育经费由我个人承担。我在青海省捐助“希望工程”一间丘添小学。在英国我也经常鼓励和赞助教育事业、尤其是中文教育。无论如何,中国人都不可以忘本,能把钱用于救助有实际需要的人心中总觉得安慰。
    
    想当初我父亲因为受到病魔的困扰,当时缺乏适当医治和药物供应,临终时痛苦万分的情景深深印在我脑海之中。我总希望有一日能在中国的医疗方面作出一点贡献,解救病人的痛苦。因为人生过程之中,生、老、病、死,“病”是最痛苦的。所以当我知道扬州市酒甸镇严重缺乏医院和医疗设备时,我便毫不考虑,立即答应在那里创建一间设备完善、规模较大的医院。一间3层楼的院房在该地同胞日以继夜的施工下,在短短3个月之内便全部落成,并很快投入正常操作,为当地居民解除病痛提供了良好的服务。还了我积压已久的心愿。我亦是扬州市第四人民医院永远名誉院长。
    
    为了给予“春娇幼稚园”和“丘添医院”更多的经济支持,我把座落在伦敦唐人街的一座酒楼的物业卖掉,用所得款项投资于扬州一家服装制造厂,将盈利的50%来资助幼稚园和医院的开支。服装厂在引进了先进的设备后,生产能力大大提高,营业额及利润大增。为此,我获得了扬州市酒甸镇“荣誉市民”奖的殊荣。
    
    我亦是中国陕西省海外交流协会海外理事,沈阳海外交流协会名誉理事,香港回归庆委会顾问。1994年及1996、1997年英国华人华侨庆祝国庆筹委会主委。英国中文教育促进会永远名誉会长,英国柏树郡中华中文学校校董会主席,扬州酒甸镇育才中学名誉校长,扬州酒甸镇肖胡中学永远名誉校长,扬州酒甸镇农工商总公司经济发展高级顾问,新界乡议局海外顾问。
    
    近数年来,中国各地的发展相当迅速及成功,我目前在中国投资虽然不算太多,但也经常奔跑中国和香港两地,搜集投资资料,鼓励香港及英国侨胞把盈余的资金投资于祖国建设,使祖国更加繁荣昌盛。我们的根是植于中国,虽然身在海外,仍是息息相关,因为我们都是炎黄子孙,有一颗赤子之心。
    
    在1980年至1990年间,我感觉到英国华人地位的提高,必须循着正确途径融洽地投入社会,与当地人和平共处。从1986年起,我当选为伦敦华埠街坊会会长,及伦敦华埠社区中心执行董事,连任6届,至今已有12年。在1995年,我又被选为全英华人体育总会会长。本着取诸社会及用于社会的观念,致力促进华人社会公益事业,协助华人解决困难,寻求应有的福利。更鼓励华人奉公守法,免避外国人有籍口恶意批评和歧视。同时中国驻英大使馆的设立,使华人有机会反应和表达自己的意见。中国人的地位从此日渐提高。由此我得到英国华人社会各界人士爱戴和推荐,历任英国各社团要职,互相联系,同心协力,提倡教育,改善环境,争取福利,敬老扶幼,发扬中华文化不遗余力,声誉日隆,以致社会公务缠身。惟有将酒楼业缩小,将资金在香港投资,设立丘氏机构经营多元化业务。近数年来,更将全部精神用于联络世界各地华人社会,协助旅欧华侨华人建立更好地融入当地社会的桥梁,为加强西欧各国华侨华人之间的团结合作,真正实现团结友爱,互助合作,奋发向前,支持祖国经济建设发展。
    
    现在我虽然在事业上略有成就,但仍然克勤克俭,从不浪费分毫,家居、办公室、车子、衣着等,都是寻求实际,绝不追求虚荣的享受。平时不抽烟,不喝酒,也没有任何不良嗜好,深信大富由天、小富由俭的真理。但是,对于慈善和公益事业的捐助则毫无吝啬。尤其祖国方面有任何大灾祸,如唐山地震、华东华南水灾,1994年广西大水灾我亲自去广西捐款。祖国有任何灾祸都作出积极响应,给予捐款救助之外更呼吁中外人士慷慨解囊。
    
    我虽然年逾60,但仍每天工作十几小时,责任所在,从无推误,永不言倦。我的儿女都已长大成人,在经济上都有自立的能力,不用再为此操心,况且我从未有想将家产传留于后代,以免他们靠着祖先的遗荫过着安逸的生活而放弃上进心。钱财本是身外之物,我以为只有用于帮助有实际困难的人,和提供有助于社会的公共设施,才是一件赏心的乐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