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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山药蛋文学”的祖师爷(图)

2006年08月01日 10:59




赵树理在阅读(1954年7月摄)

  各行各业都有他们供奉的祖师爷,赵树理是“山药蛋文学”流派的祖师爷,也是写农村题材小说的一代宗师,人称“铁笔圣手”,受到舞文弄墨的作家们和广大读者的尊崇。

  对于赵树理这样著名的作家,无论怎样说,都无需由我来写纪念文章。因为在文艺界,我和老赵(现在这样称呼他)实不在同一等高线上。上世纪60年代时虽然在山西文联同一个单位,但是他和我没有工作上的上下级关系,没有个人交往,也没说过话,对于我这个年轻人,他自然也不会有多少印象。当时这位受尊重的知名作家,我仅仅是远距离地感受和观察,在记忆中保存了一些如同历史纪录片一样互不连贯的片断。今天,这些历史镜头已经不很清晰,但是仍然真实感人。我写这篇文字,是出于对那段历史的铭记和对赵树理深深的敬仰。

  上世纪50年代到60年代初,赵树理在北京工作,但经常回山西。到晋东南下乡,路经太原时,有时也来省文联。我那时在会场上见过他,有时也在文联院子里遇见。他身材较高,神态庄重而质朴,当时是五六十岁。记得在文联曾听过他讲文艺创作,大家一字不漏地认真听讲和做笔记,可惜这些资料未能保存下来。回忆幼年时看见解放区出版的赵树理著作,封面印有赵树理的木刻像,似乎那时他头上戴着一顶圆圆的瓜皮帽,只是顶上没有那圆疙瘩,大约是毡帽,这令我很诧异。直到后来我到文联工作,听了在根据地和老赵一起工作过的老同志说,赵树理怕冷,在根据地时,冬天穿个棉袍,腰间扎根绳子,为了御寒,他毫不在乎这些。

  1964年前后,老赵离开北京,离京前他把用稿费收入买下的小院缴了公,和老伴子女一家几口卷铺盖回了太原,从此他成了山西文联的人。在省文联赵树理没有职务头衔,人们依旧习惯称他老赵。文联隔街对面小院是他的住家,文联东楼二层的大房间是他的书房和卧室,人称这里为“三里湾”。当时文联仍然是他的中转站和书库,大部分时间他在晋东南乡下。文革前他从乡下回来的时候,我从楼下经过,有时能听到击打鼓点和轻唱戏曲的声音。似乎敲的是椅子,断续地从楼上传下来,我想也许这是老赵在创作。赵树理对传统戏曲有浓厚兴趣,对他的家乡戏上党梆子更是驾轻就熟。

  老赵有他自己的生活方式,有一次在文联的院子里,我看见一个肩背大包袱的人,远远看着像是一个乡下人,走近了原来是老赵,他把要洗的衣物包了一个大包袱背在肩上往家去。人们总能看见老赵自己抽最便宜的“绿叶”“顺风”烟,待客时拿出来的却是好烟。

  1965年省内美术家在文联集中创作,迎接华北年画版画展,在文联礼堂进行画稿观摩,老赵也来观看。老赵自己也非常喜爱画画,在他的笔记中有时自己也画一点当插图。

  1970年,赵树理64岁,这一年,他走完了人生的最后旅程。那时,我在一些资料中发现了一张旧照片,是赵树理同一位穷苦农民背着锄头一起下地的镜头,我把这张照片珍藏了起来。后来,《汾水》杂志把这张照片发表在封面上,来纪念这位伟大的作家。过后,我把这张照片交给了赵树理的儿子赵二湖。

  上世纪70年代末,省文联为每个工作人员配备办公桌。赵树理生前为儿子遗留下一张书桌,是在京时购置的旧家具,这张桌子是普通木质,却很大,赵二湖的家那时放不下,就用它同文联机关换了一张适用的小桌,这桌子就成了文联的公物。这老大的旧桌,并没有人乐意用,可对于我来说,这张大桌子非常有吸引力,于是,这张不平凡的桌子,成了我的办公桌。后来,几经变动,这桌子成了我个人的书桌。

  如今这张具有特殊意义的书桌,在我的书房里已经放置了20多年,与我一直为伴。现在,这张桌子年久了,结构开始松动,我请木工作了加固,原来的颜色褪变,我把它漆成了黑色。多年来闲暇时,这书桌每每在我心中引起一些感触。伏案劳作之余,眼前总浮现出一些历史镜头,那难以磨灭的老作家的形象,也会显现在眼前。

  (来源:山西日报,作者/赵国荃)



编辑:候冬华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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