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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着一群来自世界各国的同行,《环球时报》记者在波兰的波兹南参加了联合国气候变化大会。其间,记者一行在上厕所这件事上遇到了不少尴尬。
记者正在厕所方便,忽然听到有人推门而入,边说边笑,居然是两个女人,说的是英语。赶紧屏住呼吸,等她们走了才敢从隔间里出来。原来,是走错厕所了。波兰厕所的门上,男女标志比较特别,男厕所画一个倒三角,而女厕所则画一个圆圈。外国人初来乍到,往往一头雾水,分不清楚。于是记者一行的前两天,经常看到有团友在厕所门前伸头探脑,怕弄混了,不敢轻易进去。
一位团友的体会是:如果没有把握,先看看出来的是男是女。可有一次,一位男记者看到厕所里出来一位女士,不用说,另外一间是男厕所了。可进去一看,里面没有小便池,赶紧退出。原来之前的女士也搞错了。
记者就此事向大会服务的志愿者请教。他们解释说,这样的标志是按身体特征区分的,女人圆润可爱,画个圆圈,男人肩膀宽、髋部窄,身体呈倒三角形。他们说波兰的厕所一直都用这个标志,而且是独树一帜,相邻其他国家都不这样。
记者注意到,在国际会议中心、新兴的大型购物中心,厕所标志已经与国际接轨。而在饭馆、酒吧甚至火车站里,厕所标志仍保持传统,据估计,“守旧”的厕所超过六成。
波兰厕所另一大特色是收费。公厕数量少,令游客非常头疼。气候变化大会的新闻中心为几百名记者和工作人员提供办公场所,但整个楼层居然没有厕所。各代表团所在楼层只有一个同时能容纳3人的小厕所,所以,会议休息期间,无论是男厕所还是女厕所,都有一条长长的队伍。
当地旅游地图上,都标着公厕的位置。还有专门经营移动收费公厕的公司。普通公厕自不用说了,经常有一位老大妈稳坐其中,负责看门收费。就是饭店、酒吧、车站、商场,很多地方也收费,不管你是不是顾客。本国人对此习以为常,外国人确实不太习惯。一般厕所收费1兹罗提(约合人民币2.3元),不过收费高达5兹罗提的也有。急不择路时,恐怕没啥讨价还价的余地。
记者看到的最有趣的收费厕所,是会议中心旁边的麦当劳。本来只是想洗洗手,自然先找洗手池,没有。再找厕所,发现是锁着的。上面注明:收费1兹罗提。不过,下面又注明:顾客免费。记者只好掏出刚买套餐的收据,服务员熟练地在门锁上按了几下。这个厕所,门锁上居然加了密码。(赴波兰特派记者 任建民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