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玉霄简历

  1970年出生于苏北农村,师范毕业后返乡,在乡办中学教语文。1992年初,参加当地的“社教”(全称是“农村社会主义教育”),和乡村干部同吃同住(有的甚至成为牌友),大家一起为农民“脱贫致富奔小康”而“出谋划策”。办法都是上头给的,“一乡一业、一村一品”、“走出去、请进来”之类,包括往农民家的院墙上刷标语,在国道沿线树起大标牌。1992年年中,“社教”正欲全面推开,小平南巡讲话传达到了当地,一夜之间,队伍解散,“社教”戛然而止,我则成为县广播电台的编辑。自此,开始进一步熟识中国基层官场之种种怪现状。
  1996年,考入北京广播学院读研,1999年毕业,进南方周末,做社会新闻,跑过不少地方,但最多的是河南,那儿是我的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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婉转与腾挪

  出去采访几次,回来写了几篇稿子,开始琢磨一个问题:新闻的力量。这个问题关乎从业的信念和状态,无法忽略。把遇到的事情想来想去,把能看到的书翻来翻去,得出的结论很悲观。于是,再出去采访就很无奈:未曾动身就已大体知道,这一趟能做到什么份上,有多大的空间可供腾挪;首先哪些话是不能说的,其次可以用什么样的话来婉转婉转。

  虽然在传播学者们看来,千万年前,当群居一处的原始人围着猎物大呼小叫时,“传播”行为即已发生,但我认为,那种呼叫和吆喝的原初目的非同于今天的“传播”——我们今天所厕身的“新闻传播”与人类社会的形成与诞生并非共时。换句话说,相对于更重要的社会活动而言,新闻传播是一种第二位的衍生物。它身上的作为衍生物的那种附属的特质,抹不去。

  基于此,亦基于我们这个不知要“转型”至何时为止的社会现实,我们难免的,是继续垂头丧气。

  但是,还有“文以载道”,还有修齐治平。你忘不了它们,你丢不掉它们,你不可能把它们从你身上剔除。所以,你只有继续婉转,继续腾挪。

  继续婉转,继续腾挪,继续和可爱的闰土们、可敬的范爱农们保持联系。我的邮箱是:zmlyx@163.net或zmlyx@hotmail.com。他们不可能以此与我联系,但我仍要公布于此,以寻同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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